说起来,他鲜少动手,为了女人动手,洛小夕是第一个。
洛小夕突然有一种窒息感,那种久违的沉重又压上心头,她关了水龙头,来不及擦干手就低着头落荒而逃。
她惴惴然看了陆薄言一眼。
说完,陆薄言起身离开|房间,苏简安倒在床上,摩挲着陆薄言刚刚给她带上的手表,想,除了她之外,陆薄言到底还喜欢什么呢?
“随便你。”陆薄言根本不在意这笔钱,“你可以拿来当零花钱。”
健身器材店的老板让她留电话和地址,说今天晚上亲自给她送货上门,面对这么明显的暗示挑|逗,她居然还能笑出来。就是那一刻,他想冲进去打人。
但当陆薄言眼里的孩子,似乎也不错。
确实,一开始苏亦承就告诉她的话,她只会嘲笑苏亦承瞻前顾后。一冲动的话,她说不定还会主动捅破她和苏亦承的关系。
洛小夕喝了口汤:“我想去,但是不能啊,明后天公司还有培训呢。”
“你比我想象中自觉一点的意思。”陆薄言看着她的目光近乎陌生,“还有没有其他事?没有的话我走了。”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“哦?”周绮蓝笑眯眯的,“哪个女人啊?”
半个小时后,车子在洛小夕的公寓门前停下来,Candy扶着洛小夕下车:“我送你上去。”
“我有点害怕。”苏简安望着弯弯曲曲的垂直轨道,声音微微发颤,“陆薄言,我……”
洛小夕虽然收敛了,但惹到她,她还是那头骄傲的会咬人的小狮子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